太阳刚刚从东边升起打了个盹,早晨的轻雾笼罩在山林和村庄,田地里翠绿的小麦所垂下的露珠渐渐落在地上,破裂。村子里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我出去了”一个看起来仿佛历经沧桑却又精神可嘉的中年男人对还半梦半醒的少女微微一笑。这个中年人只有一只胳膊,脸上的伤痕犹如一条条蜈蚣,十分吓人。但是他的目光却带着与那些伤疤不符的温柔,“爸爸早点回来啊”少女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头金灿灿的黄发随意披着,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干干净净,睁开眼,绿色的眼瞳格外醒目妖异,樱桃般的小嘴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更出神的是为她容貌增色的鼻头。她仿佛如同古之女神那般动人美丽。中年男人拍拍她娇小的肩膀。“困了就继续睡吧,现在还早,但是要记住今天要帮妈妈打扫房间啊”“知道了爸爸”少女十分乖巧的回答。中年男人走出女儿的房间女儿,动作慢而温柔的取出斧头和箩筐,装上假肢,轻轻关上了门,向不远出一片神秘的森林走去。
森林里,树木擎天,浓雾弥漫,处处都蕴含着水汽,一声声蝉鸣如同闹钟一般唤醒了处在森林中的生机,越来越稀少的蝴蝶开始在森林中寻找花丛,蜜蜂也开始了每日的辛勤,鹿和小兔在森林中快乐的奔跑,小潭中的小鱼也在轻轻的吐泡.....一个少满头如同白雪披在背后的少年从西方而来,他的脸看起来十分冷峻,但却不比女人不美丽,但一双迷茫无神的黑色双眼使他看起来丧失了年轻人应有的活跃。 (穿什么?)在他的左手上,一道伤疤触目惊心从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腕,他艰难的用右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方止自己摔倒。他看起来如此落魄犹如东方的野人,出现的气息与森林中的环境格格不入,他靠在一棵参天大树旁边,解开腰带上的水瓶。“没水了吗”他仰着头,将最后一滴水倒在嘴里,看着那空荡荡的水瓶发了几秒的呆,接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到了一个小潭边。他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入水中,几个气泡从水底浮上来,随之破灭,他静静的享受着,感受那来之不易的清凉。
“不好”突然他捂住自己的心口,感到自己的心口想是被一条锁链紧紧的钳制住。周围非常安静以至于他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正在逐渐变小。“不要”他痛苦的呻吟,感到锁链越来越紧将要把他的心脏缠碎,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刚刚喝下去的水在快速蒸发。然后他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干瘪。“发生什么事了?”中年男人循着声音找到了这里,他快速得跑到少年身边,想要将他抱起,却不料一团火“哗”的在少年身上燃起,中年人看的心惊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放在火苗上,奇怪的是,火苗很快熄灭,中年男子的手也没有任何变化。突然,他手上绽放出梦幻的蓝色光芒,笼罩着整个森林,他将一只伸进了少年的心口,另一只的假肢按住他。随着“碰”的像某个东西破碎的一声,少年的身体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形。而中年男人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好厉害的禁忌,老了,老了连破除个禁忌都要流汗。”他自嘲着,他收起了放在一旁的斧头和篓筐。他抱起华纳,将他放在自己肩上然后快速的向家里跑去。
“爸爸,怎么了?”少女正要出门,便看见他的父亲火急火燎的背着一个少年回来。“怎么了?”正在晾衣服的少女的妈妈问道。“我刚刚在山上砍柴,发现这个他倒在地上。”说着,他将华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这是少女走了进来。“爸爸,到底怎么了?”,“这个少年倒在森林里,我将他背了回来,叶丽尔你照顾好他,我和你妈妈出去买药品”叶丽尔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也知事情轻重缓急。她点了点头,接着少妇和中年男人急着出门去了。
“这是哪里?”少年睁开了他的眼睛,“嘶”刚想挪动身体的他便感到全身各处神经传来的剧痛,“客人,你醒了吗?请不要动”一个悦耳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他向着声源方向望去,看见了一个黄发少女。此刻正坐在那里看着他的伤势,“这里是我的家,是中州最西方的一座小村庄,处于多锡里安边境。”端坐在那里的黄发少女说道,此刻他的头发已经不是早晨时的散乱,而是如丝绸般柔顺并且扎着整齐的马尾辫,眼睛灵动晶莹。“终于逃出来了吗?”华纳挣扎着坐起身子靠在床背上,望着右边窗外,太阳此刻十分明媚又有一点毒辣,外边的田野上小麦在随风飘摇。“我睡了多久?”过了一会他问道,“三个小时”少女如机械般答到。“姐姐”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入,打开门一个可爱的男孩扑到了少女身上。“贝儿,你又调皮了”叶丽尔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笑的如夏花一样绚烂。接着叶威尔(也就是叶丽尔的爸爸,那个中年人)也走了进来,摸了摸叶丽尔的头。“爸爸我都长大了,你不要摸我的头,别以为我早上不知道”“啊?错了错了,女儿大了不让人摸了”叶威尔笑了笑,此刻他粗粗犷的面容与他的温柔十分不符。“我去做饭了”那个少妇在门外说。“恩,我也要去”小男孩似乎又找到了娱乐的目标,笑着和他妈妈一起走向厨房。华纳看着这一家人的温馨内心感到一丝温暖,不过一会便消失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得到。“客人你好好休息,我让叶丽尔在这里陪你”中年人挥了挥手,也离开了。
中年人离开后华纳又转头看着窗外,“有什么心事”叶丽尔问 “没什么”“骗人,我能看得出你现在很痛苦。”“是吗?”叶丽尔无话可说,“在我眼里痛苦已经不是痛苦了,那只是我生活的必需品罢了。”华纳底下了头。“为什么”“因为仇恨,每当想起当初我就难以忘记他们死前那死不瞑目的眼神,断指残臂,还有那位干的泪水和满地的血迹,我无法忘记”华纳平静地说“说出这些你这么平静,真是奇怪。”“是啊,这么长时间了,那些惨状已经在我内心消失,不过仇恨却越来越深”他重新躺下静静看着温黄色的天花板。“所以为了报仇你很努力地修行,为获得力量吗?”她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力量?”华纳惊异地问“因为你的两把剑上闪烁着寒光,我父亲告诉我的”叶丽尔从座位上次来坐在床边。“以复仇为目的的道力量是不好的”她将她的手放在华纳额头上。华纳感受到她的手的冰凉,那种因报仇在内心产生的残暴也因此消逝。“谢谢”“不用谢”似乎是感觉的华纳内心的暴虐已经消失她又坐回了座位上。“你休息一会吧,晚上我父亲有话对你说”躺在床上华纳用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很快将伤势治愈好。
夜晚,早晨的活跃的生物们已经渐渐沉睡,只剩下蟋蟀猫头鹰的名叫,村子里灯火通明,各家爆发出种种欢声笑语,华纳坐在餐桌上,很不自在,因为已经长时间没有这么样了,温暖,安全。舒适这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仿佛在这一刹那回到了他的身边。“吃饱了吗?”少妇温柔的看着华纳。“吃饱了就过来吧,我有事情要拜托你。”叶威尔走进了一个房间,叶丽尔本想跟去不过被弟弟缠住。当华纳走进房间后,叶威尔关上了门,打开灯,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放着许多的书籍在墙上挂着一把用破布包裹住的剑。在房间最有侧的桌子上“我的剑”华纳走了过去。华纳取好两把剑背在背上准备出去。“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叶威尔找到一个板凳坐下笑呵呵地看着华纳。“抱歉是我唐突了”华纳低头致歉。“你知道我为何救你?”“我不知”“因为你的力量”“我需要你保护我的女儿,当我死后。”“保护?”华纳一听便发觉这一家人的身世绝不简单。“你看看这个”叶威尔拿下墙上的剑解开破布将他递给华纳。“阿尼莎的宝剑。”华纳轻轻抚摸着剑身,“你应该是精灵?”“是的。”“精灵不是在上一个纪元已经远渡了吗?”“只有我留下来了。”“那么你的女儿,是的,是那个。”“抱歉,我无法帮助你,我现在已经遇到了麻烦,我不想再增加麻烦。”说着便起身要走。“是吗?你觉得你不答应你今日能离开吗?”叶威尔仍旧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不变的笑容。“好吧,我答应,不过当我们遇到生命危险时我会逃跑。”“好”下边写契约吧,叶威尔拿出一张纸,纸上刻着铭文,当他们各自写下彼此名字时那张纸便进入了华纳的身体。“好了。”叶威尔笑了笑。“把剑先放在这,没人会偷。”说着便打开门出去了。华纳也跟着。“客人,你的房间在那里。”少妇为华纳打扫了一间屋子。“谢谢”华纳说,说完便进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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